“你现在才明白过来，是不是太晚了一点？”司徒慕满眼厌恶的睨了她一眼。
莫子歌觉得如果言语能够杀人的话，她现在大概已经死过千万次了。
她以为他只是因为她爹爹的事情在气她，可事实却是……这人待她的温柔体贴全都是做戏。
“司徒慕，你还真的是……好计谋，好演技……”莫子歌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。
她付出一切来爱这个男人，为他出谋划策，助他登高位，她手上沾染了无数的鲜血，甚至还把莫家牵扯进来。
可他却说他恨不得杀了她！
司徒慕用这个世上最的残忍的话将她的心捅的血肉模糊，还不泄愤的要在再踩上几脚。
“朕已下旨，削去你贵妃头衔，贬为舞姬，即日从安凉宫搬出来。芊芊说你那处精致不错，以后就做她的寝殿。”司徒慕却好像丝毫都看不到莫子歌痛苦的神色，冷漠的吩咐了一句。
“芊芊？云芊芊？！”莫子歌只觉得心中大怔，“你一直都想方设法藏起来的女人……就是云芊芊？”
她一直都知道司徒慕的心尖上藏了个人，可她从未想过居然会是云芊芊。
“呵呵，司徒慕，我以为你的眼光能有多高，没想到居然喜欢云芊芊那样的贱人……”莫子歌撑在床塌上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。
莫子歌的话才说完，脸上就豁然挨了一巴掌。
“若是再让我的听到你辱骂芊芊的言辞，我就割了你舌头！”司徒慕气息徒然聚冷。
“你到是护她护的紧，你可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？她……”莫子歌倔强的仰着头。
“朕自然清楚芊芊的品行，倒是你，父亲乃通敌叛国之女，又有什么资格质疑他人？来人，将莫子歌给朕押下去！”司徒慕的耐心已经到极限了。
“放开我，司徒慕，你……”莫子歌被侍卫连着薄毯一起给架了起来，正准备把未说完的话说完，却突然感觉眼前一黑，整个人都往后倒了下去。
……
莫子歌醒来的时候，只觉得喉咙难受的厉害，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说话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司徒慕扭头看向那太医，寒光乍现。
“皇上，莫贵妃确实已经有一月有余的身孕了。”面对司徒慕那凌厉的眼神，太医当即跪了下去。
身孕？
她还有孩子了？
听到这话，莫子歌当即伸手探向了自己的腹部。
她和司徒慕成婚五载，她一直都想要一个孩子，可是试遍了各种办法都未能怀孕，居然在这个时候有了。
莫子歌心中百味陈杂。
“只是因为……现在有点的滑胎的迹象，微臣给莫贵妃开几幅安胎药，后续好好调养还是能够保住这个孩子的。”
然而太医说完以后，司徒慕沉默了半响，忽然开口：“这个孩子不用留！”
“什么？”太医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。
“孩子，不能留！安胎药换成堕胎药。”司徒慕语气没有丝毫的迟疑。
“不要，不要伤害我的孩子！”听到这里，莫子歌是再也忍不住了，当即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“你醒了？”司徒慕黑眸微眯，眼底泛着冷光。
“皇上，这也是你的孩子，你不能这么狠心，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一个孩子的吗？留下他好不好？”莫子歌从床榻上爬了下来，跪在司徒慕的跟前。
